2007-1-12 05:58 P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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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]]三樓的鐘聲
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每到半夜12:00,三樓的宿舍就會傳來莫名的鐘聲,三樓的宿舍是一間雜務房,自我上了這間學校起,它就已經是一間雜務房了。
我們學校有紅,白兩座教學樓,白色的是剛剛修建完成的一共7樓,而紅樓則是舊樓,聽說好象有數十年的曆史了。因為去年招生太多,所以紅樓變成了替補宿舍,一共才4樓的舊建築就被當成了我們的宿舍。剛住進來時,感覺這座樓不錯,雖然是舊了點,但面對校外的樹林,空氣挺新鮮的,又冬暖夏涼,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。
日子久了才發現它有很多祕密,如“廁所第四閣的白綾”,“音樂室的古怪歌聲”(音樂室在一樓的第一間)、“一樓走廊上的凄涼哭聲”等等都是。而今天我要說的是“三樓的鐘聲”,這也是“紅樓怪談”中的精沂之作,傳說在紅樓剛剛建築完成的時候學校請了一個老伯,讓他負責每天的報時工作,就象古代時候的寺廟中的敲鐘僧一樣,每一個小時敲一次,而現在擺在雜務房中的那面破銅鑼便是當時他手中的“鐘”,但當他工作了三年后的一個晚上,他失蹤了,在敲完那天的12:00后就失蹤了,這件是曾轟動過警界,因為那個老伯的屍體至今還沒有找到(不要怪我說話太武斷,那老伯失蹤了7年就已經被定案說他死了,所以我說他的屍體應該我是在咒他!)那檔案也許還在警局的檔案室里放著呢!
自從知道了這件事后,我每天都會被這半夜傳來的鐘聲嚇醒,在它敲完十二下后才能安寢。
7月12日半夜,鐘聲又將我從睡夢中驚醒,我在口中數著,一、二、三、……十二、十三……不對,我突然感到脊梁上一股冷風襲來,怎麼會有十三下,而且還不停的敲著,難道是我的幻覺?不可能的!我堅信自己沒有聽錯,真的是不斷的敲著。我慢慢的爬下床來,披上睡衣,準備去樓上一探究竟,但當我輕輕地將門打開時,一陣不知是什麼地方吹進來的寒風把我嚇住了,因為我的寢室在走廊的盡頭,而且旁邊沒有窗戶,又怎麼會有風?我打了寒顫,抖擻了一下精神,希望能趕走一些恐懼。悄悄地我拿著手電筒照耀著上樓的路,殘舊的走廊上節滿了該死的蜘蛛網,此刻傳達室已經將這座大樓的電停掉了,害得我無奈要用這只老古董式的手電筒。
我沿著樓梯緩緩走上三樓,這時我覺得很奇怪,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醒著?那麼響的鐘聲難道都聽不見?還是他們都聾了?還虧他們住在三樓!我在心理默默的嘲笑著住在三樓的學生,為的是讓自己那狂跳的心安分一點,別破胸而出。
“你在這里干什麼?”我身后突然傳來了一種低沉的聲音,嚇得我臉色象扑了粉一樣刷的變得蒼白無比。我僵硬的轉過頭,緩緩地將自己那血盆大口列開傻傻的笑著,冷汗如雷雨般從我的額頭涌出,“我我……”
我見到身后站著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,他看起來很和藹,這到讓我寬心不少。
他微笑著說:“我是今天剛轉來的老師,我姓其,叫衡峻,你可以叫我其老師!”
聽了他的話,我更放心了,我打量著這位其老師,他其實長的不錯,可以說是學校中的帥哥了。
“既然我們這麼有緣,竟然會在這半夜里認識,我就給你講個故事吧!”其老師微笑著說。
聽故事?這可是我的最愛啊!方正這該死的鐘聲吵得誰不著,不如聽聽這個帥氣的其老師將故事。
我點了點頭,之后我們就坐在走廊的邊緣,我開始聽他講起故事來。
曾經有一所有名的學校,校長是一個貪圖富貴的人,他所招收的學生都是家事背景極好的。而跟隨他棋下的老師也一個個誤人子弟,后來這學校來了一個真心為學生的好老師,他不惜與校長鬧翻也要供一名品學兼優但家境貧苦的學生讀書。校長在無奈之下就成全了他,但有條件,那就是每天午夜他都要為學校做雜務。那老師聽了欣喜若狂,為學校做雜務算什麼,他毫不考慮的答應了,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條件會要了他的命。
“什麼?”我驚訝了,難道校長殺了那個老師?我不禁顫了一下。
“校長在那個老師做雜務要用的器具上放了吸食性慢性毒葯,在他工作了差不多三年的時候便死了,那時是半夜,校長怕他的屍體被警方查出有異樣,便將他的屍體用水泥糊在了三樓的一間雜務房里,就這樣校長及其同黨就逍遙法外的過著快活的生活。”
故事講完了,我只感到全身無力,眼前一片朦朧……我在朦朧中似乎聽到三樓的鐘聲停止了。
次日,我醒來時自己是在自己的寢室里,難道那些都是夢?不過說是夢,它似乎太真實了點,我趕緊穿上衣服沖上三樓,我看見了昨天見到的其老師,他身體好象被人控制了一樣機械式地擺動著雙手,緩補走進了那間雜務房,我迅速跟了進去,但里面除了雜務什麼也沒有,其老師去了哪里?我心里頓時變得及其恐慌,我緩緩的向后退著,希望能快點逃出這恐怖的雜務放,但我被扳道了,我抬起頭,看見那是一只手,從水泥中露出的一只手……
我醒來的時候,警察已經將水泥中的屍體運走了,同寢室的室友還在一旁猛夸我厲害,一件無頭緒了數年的冤案竟然讓我給破了。原來在我暈倒時,一個老師經過雜務房,見到了我,而在救我時發現了屍體,根據同學告訴我,他們當然是聽警察說的啦!那具屍體在被糊進地板里時還活著。
而此刻我所當心的是其老師,正在我納悶其老師去哪里了的時候,他突然出現,那和藹的臉龐依然是那麼的帥氣,他走道我面前說“謝謝你!”我則只是納悶的盯著他。
后來我問同學才知道那時竟然根本沒人進過我的寢室,而我們學校也沒有一個叫其衡峻的老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