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-12-8 08:32 PM
~森林~
[轉]紅背心
「出來吧! 妹妹你已在我家停留了很多日,你想點先?」
「哥哥, 你看得見我嗎? 嗚……嗚……嗚 我想見爸爸媽媽….我又入唔到屋企….爸爸媽媽出黎既時候又見唔到我.」
「當場啦….你已經是鬼了,你家的門口貼了門神,你家人又不點白蠟燭為引路燈,你這種白色的靈魂又如何入去.等我幫你吧!!」
我出了屋,由於這妹妹是我的鄰居,我便走到隔壁的單位………..
鈴~~~~~~咚
「你是………住在隔壁的?」
「對不起! 我知道你們的女兒過了身, 很難過. 但是如果你不把白蠟燭放在門口, 她是回不來的.」
那位媽媽出現一絲的驚訝, 便照著我說的做了.
「謝謝你! 你叫什麼名字?」
「不客氣, 我叫徐風, 那我走了」
「多謝哥哥!!」那位小妹妹向著我揮手說.
我一回到家中, 我的朋友阿業看著我.
「唔係識你咁耐真係比你嚇鬼死, 又咩事呀?」業說
「沒有只是小問題」我一向對這些都不願多講
「小問題? 我知隔壁既妹妹病死了……是她嗎?還有剛才你說的白色靈魂又是什麼? 鬼都有分顏色既咩?」他好奇地問
「當然有….鬼是人在死後腦中殘餘的能量, 人的腦子很特別, 現在的科技亦不能解釋所有的功能. 所以你看到有一些鬼只會不斷重覆生存時常做的事…..這些鬼便腦中記憶部份的殘留能量. 當然亦有些懂得思考或擁有一些特殊能力.
而鬼既顏色就是代表鬼的能量有多強」我說
「你都係冇答我究竟有咩色」
「咪咁心急! 現在咪講LAW,一般的靈體,大概都會是白色的,別人通常看到的是一團白煙或是穿著白袍的。再高一級的是青綠色的攝青鬼,有陰陽眼的人會看到此級靈體是青面潦牙的,通常生前都是慘死,怨念很深。還有一種說法是死後墊屍底的話都會化成此種攝青鬼。再來就是紅色的厲鬼,在電影橋段中見到穿著紅衣一直找人復仇的那一種,這種靈體往往都是因為想報復而自殺死的,有些怎至會穿一身紅衣才自殺,故此他們的怨念極深,難以超度。這種已經算是"鬼"之中最兇惡的了。有一種是黑色的,出現時的形態是以一個黑影或是一身全黑的衣服,他們是有能力且有使命的,如死神、鬼差、霉運鬼等等...這些靈體級數及能力雖然都比紅色的厲鬼還要高,可是他們有自己的使命及原則,不會隨便加害於人類。最後一種是黃色的,此級是超越靈界的層次,已經成為魔道。形態就跟怪獸差不多,例如山精妖怪、修羅等等...要比這種再兇相的就是面上帶有黑色的紋,有點似老虎紋,這種紋稱之為魔紋。如有人一個很很狠離奇的故事。
在某警官學院,一個月圓的浪漫夜晚,未來的警長和警花在月光下散步。他們都很
年輕,是來接受培訓的,認識了,再也不願意分開。可是過幾天他們就必須回到各自原
來的單位了,也許很難見一次面。這個夜晚,當然出來走走。
慢慢走到河邊,他們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。黑黑的河水,黑黑的樹叢,黑黑的天,就
連月亮也那麼發暗。幾縷烏雲冷冷地浮游著。經過多少場面的他們怎麼會害怕?不過兩人
還是越靠越緊了。起了一陣涼風,樹葉也沙沙叫了起來。於是他們走到一個小柴房後,躲
著風,說些悄悄話。
兩人正說得動情,柴房木板牆上的裂縫中傳來一個尖尖的聲音,顫抖著:
~~~~~~我 要∼∼給你∼∼穿上一件∼∼∼紅∼∼背心∼∼∼。。。。
女警暴跳起來,自己的秘密被旁人偷聽的憤怒是無法遏抑的,何況那麼突然。
“誰!誰在那裡!!給我出來!!!”她失去理智般咆哮著。
沒有回音。。。。。。
“誰!!!!”
男的有一點害怕,或者是不願意看她在這杳無人跡的地方對著一個木頭篷子大喊大叫
。“你聽錯了,沒有人。”他明明也聽到了。
話音未落,一串令人渾身發冷的尖厲的笑聲傳了出來,如蚊子叫一般細。男警只感到
一股涼氣自脊柱貫穿,而女警更加暴跳如雷。
“你去把他抓出來!”女警喊道。男的不感,他默不作聲,頭皮上一層冷汗。
女的輕蔑地回頭掃了他一眼。她拔出了手槍。那是她有權攜帶的。男的也有一支,他
也伸手摸住了槍套。
“如果我叫你,你就衝進來!”說完,她頭也不回地往木板門走去。
她作好了動作准備,雙手持槍,便一腳踹開破舊的木板門。人影一閃,颯爽地消失在
未知的那片黑暗中,就像以前對付狡詐的匪徒。
寂靜,沉默的夜,只留下淡淡的月色和門口呼吸急促又不敢做聲的男警官。他濕忽忽
的臉能感覺到每一絲幽靈般的夜風。一切都像死亡一般安靜。
。。。
突然,一個瘋狂而沙啞的聲音叫喊著:
“我 要 給 你 穿 上 一 件 紅 背 心 !!!!!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 ”
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∼
接著便是一聲尖厲的槍響,長長的呼嘯劃破了夜空。。。
男的如同中彈一般全身癱軟了。他好久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意識。
槍身停了,叫喊聲停了,一切又恢復了死寂。男的揩了揩額頭的汗,定了定神,戰抖
著呼喚她的名字。
沒有回答。
男的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覺得可怕了,他很麻木地走向木門,並不知道為什麼。
他把門推得更開一些,走了進去。沒有光,只有一種他很熟悉的味道,但他忘了是什
麼。一片黑暗。他哆哆嗦嗦地摁亮了發血紅色光的鑰匙燈。雖然不很亮,但在這裡所看到
的一切已經足以使他暈過去。
女警官死了,斜靠在牆上,手中握著槍,自己的咽喉卻中了彈。濕濕的血從那裡一直
流到地上。而她的警服上,留下一大塊鮮血染紅的痕跡---就像一件紅紅的背心。